死对头竟是孩子她爸精彩章节
“我带你去我房间玩,我有好多好玩的玩具,跟我来。”说完呦呦又扭头看向正走过来的南乔,“大美女姐姐,你自己乖乖看电视可以吗。”
这小嘴甜的,南乔都想亲亲她的小脸蛋了:“我叫南乔,你叫我姐姐就好。”
呦呦转了转眼珠子,笑眯眯道:“好的,姐姐,你就当自己家,不要客气,那个柜子里都是我的零食,你想吃就自己拿。”
南乔说好,又摸了摸一看心情就很好的星星的脑袋,让她跟着呦呦去玩。
星星仰着头往南乔手臂上蹭了蹭,又隔着衣服张大嘴巴用力亲了一口南乔的小肚子,笑嘻嘻地跟着呦呦跑了。
南乔闲着没事,便四下看了看,然后往沙发上一坐,忽然屁股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,她吓得尖叫一声,赶紧站起身,低头看到沙发竟然躺着一只长着尖角的恐龙玩具。
南乔哭笑不得,只能把恐龙拿起来,走到厨房拍了拍江屿白的肩膀,问他:“我捡到一只走失的小恐龙,请问你知道它的家在哪里吗?”
她在家里的时候,为了哄星星自己收拾玩具,经常和她玩这种帮玩具寻找家的小游戏,这会一时习惯了,对着江屿白张口就来,声音夹夹的,表情也有点可爱。
江屿白扫了她一眼,顿了顿,抬手指向阳台的玩具架,然后转过身一言不发地去洗菜了。
南乔一下子清醒过来,赶紧庆幸江屿白现在……应该听不清自己的语气,不然肯定又要嘲讽自己夹着嗓子说话了。
她回到客厅,在沙发角的隐秘落里里,又找到了各种玩具,一一收好后站着拍了拍手,满意地点了点头,她开始好奇地打量这个房子,不大,但是很温馨,看得出来家里的家具和摆设都出自女主人之手,带着一种特有的柔和气质。
呦呦的妈妈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吧。
南乔微微一笑,恰好看到电视机旁边的斗柜上放着一个相框,里面是一家三口在动物园的合照。
她凑上前去,目光一下子被画面中的女人吸引了。
那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女人,乌黑的长发,白皙的皮肤,素面朝天的脸却掩盖不了清丽脱俗的美,她仔细欣赏了半天,目光才恋恋不舍地往旁边的男人身上移动,然后愣住。
其实呦呦爸爸的身上混血感没有那么强,还是偏中式的长相,头发也是黑色的,但五官很立体,一双灰色的眼珠令他对着镜头没有笑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冷淡,但他的手臂却紧紧搂着身边的爱人,那是一个保护欲十足的姿态。
他们夫妻感情应该很好吧,最起码呦呦妈妈的眼神里都是幸福的神色,不然以她这样的长相,进娱乐圈演戏当明星,或者嫁一个有钱人都完全没问题,根本不可能蜗居在这样一个房子里。
当然,也不是说普通的生活不好不好,只是觉得像绝世美貌这样的稀缺资源,明明可以轻易地给她带来更多优渥的物质,但她没要,而是选择了和身边的爱人一起,过平凡普通的日子。
日出日落,朝夕与共。
她看着看着,眼眶莫名一热。
忽然,身后有人走近,她还没反应过来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拍上了她的肩膀。
南乔吓了一跳,忽地一下转过身来,看到是江屿白。
“你干什么,吓死我了。”
江屿白看着南乔微微发红的眼睛,沉默了一下,问道:“你有什么忌口吗,葱姜蒜之类的。”
“都不吃,香菜也不吃。”她不吃一切有浓烈气味的东西。
开玩笑,她在外面可是女神人设,结果一张嘴一口大蒜味,合适吗?
江屿白皱眉,但还是点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他往厨房走,南乔就在后面跟着,虽然她不会做饭,但她觉得自己可以帮他备菜,继续刷刷好感什么的。
江屿白回头看她,没说什么,拿起挂在架子上的围裙,套在自己身上,然后背过身。
南乔瞥了一眼,发现这人穿围裙竟然不系带子,她控制自己不在意地扭过头去,假装忙碌地转来转去,可不论她转到哪,目光都不受控制地朝江屿白腰侧那两条垂落下来的带子看去。
南乔瞥了又瞥,越看越不舒服,带子晃荡来晃荡去,简直是在她这个强迫症的雷点上反复蹦迪,实在忍不了了,她干脆直接上手替江屿白绑在了腰上,然后心满意足地拍拍他的后腰,示意他回头。
“我帮你系好了,不用谢。”她指了指被绑成蝴蝶结的带子。
江屿白没什么表示,回头继续煎他的牛排,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楚,南乔想,看来助听器和人工耳蜗,效果还是不一样的。
南乔站在一边有点无聊,看到洗菜盆里泡着的青菜,干脆撸起袖子帮忙切菜。
厨房里一时之间有点安静,但南乔却意外地觉得舒服,老旧的筒子楼,昏黄的灯光,冒着热气的蒸锅,铁锅里「滋啦滋啦」的热油声,像是某个久远的回忆一下子被涂上了鲜艳的色彩。
那时候她还很小,大概只有星星这么高,每天傍晚准时守在电视机面前等着看动画片,厨房里传来阵阵的香气……
“啊,你干什么。”南乔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的手腕被身边的人紧紧握住,她慌乱起来,“放,放开我。”
灼热感从交握的地方传染,南乔的心一下子跳得很快。
“切菜的时候不要走神,你刚才快切到手了。”
江屿白说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,两人靠得极近,呼吸交缠,一阵阵热气喷在耳边,如果江屿白的脸上不是那种欠揍的不耐烦,倒是一个绝佳的……适合接吻的脸。
南乔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画面,她恶寒地抖了一下,不自在地退开两步,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又点了点头,难得地乖。
“你去客厅坐着吧。”
被赶出了厨房,南乔无处可去,又不好真的在人家家里到处乱逛,想了想,偷偷来到呦呦的房间门口,想看看两个小家伙在做什么。
才走到门边,就听到呦呦用门口都能听到的声音,凑在星星耳边,说着她的小秘密:“我妈妈的肚子上有一道疤,我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。”
星星害怕地“啊”了一声:“那会不会很痛。”
呦呦点头:“爸爸说很痛的,但是妈妈很勇敢。”
星星想了想,露出了疑惑的表情:“可是我妈妈的肚子上没有疤。”
“肯定有疤,不然袋子里的孩子怎么出来。”幼儿园的老师说过,妈妈的肚子里有个小袋子,小宝宝就在袋子里面。
星星有点着急:“真、真的没有,我看过的。”
南乔靠在门边无语地撑住额头,她肯定是不敢在这个时候进去的,万一被缠着问「孩子怎么生出来的」这种问题,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
呦呦见星星非常肯定的样子,也陷入了混乱,她想了想,忽然“叮”地一声亮了亮头顶的小灯泡:“我知道了,你是你爸爸生的,你爸爸的肚子上肯定有疤。”
星星愣愣地看着呦呦,好半天才有点难过地开口:“我没见过我爸爸。”
转身想走的南乔心忽然一紧,不自觉地停下脚步。
房间里,呦呦撅着嘴巴想了想:“你爸爸是去加班,给病人做手术了吗?”
星星摇头:“我爸爸是雪精灵,住在很冷很冷的地方,那里会下很大的雪。”
呦呦夸张地“哇”了一声,羡慕又高兴道:“那你爸爸好厉害啊,他是不是像爱莎公主一样,可以下雪。”
星星也高兴起来:“应该可以,妈妈还说他可以在雪地上飞起来。”
呦呦羡慕得眼睛都闪亮了:“真好,那下次见到他,可以让他带我飞吗。”
星星想了想:“那等我见到他了,我问问他,应该可以的,我妈妈说我爸爸经常带她飞的。”
南乔:“……”
这都什么跟什么,还整出比翼双飞来了,不过在雪地上飞,难道是指滑雪?她和大渣男是在滑雪场认识的?
……
江屿白做好了饭,喊两个小朋友出来洗手吃饭。
呦呦走在前面,两手勾着缩在胸前,一摇一摆地走了出来,还非常神气地「嗷」了一声,大喊“我是霸王龙,我要把你们都吃掉!”
她后面,星星也紧紧地跟着,然后小步跑到南乔身边,用头蹭了蹭南乔的胳膊。
南乔心软软,弯腰摸了摸星星的脑袋:“我的小宝贝,你是什么恐龙啊?”
“我是慈母龙,我不吃人,爱吃红果子。”星星语气软软的,细声细气,一看就是个糯糯的食草动物。
呦呦在旁边凶猛地吼了几声,眼珠子转了转,快步朝厨房跑去,和端着菜出来的江屿白撞了个正着。
江屿白拿脚挡了呦呦一下,把她拨到一边:“走开一点,别把菜打翻了。”
呦呦不屈不挠,跟在后面嗷嗷叫:“小舅舅,小舅舅,我要吃掉你。”
南乔觉得呦呦个子小,江屿白估计看不到她的嘴巴,又没太听清,于是对着他复述一遍:“呦呦现在是霸王龙,要吃掉你。”
江屿白把菜放在桌上,矮身一捞就把呦呦打横抱了起来,像开飞机一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笑着逗她:“我把霸王龙打飞了。”
南乔看愣了神,她还是第一次在江屿白那张酷拽的脸上看到这么生动的笑意,像个幼稚的男生一样,笑得阳光热烈,一点也不酷盖了。
呦呦不干,吱哇乱叫:“不行,不行,放我下来,你不能把霸王龙打飞,霸王龙很凶猛的,一脚就把你踩扁了。”
星星在一边看到了,有些羡慕地扑到南乔怀里,南乔倒是想抱她飞一圈,可一个40多斤的小朋友,她抱起来都困难,别的就真的有心无力。
江屿白闹够了,把气呼呼的呦呦小朋友放下,一回头就和南乔的目光撞到一起。
南乔动了动嘴巴,还没发出声音,江屿白忽然半蹲下身体,对着星星张开了手:“你想飞吗?”
星星高兴地点点头,又去看南乔,南乔点了点头,星星便高兴地欢呼一声,扑到了江屿白的怀里:“我要飞很高。”
南乔站在一边,看着江屿白用平时在学校里绝对见不到的模样带着两个小朋友玩闹,心里忽然有点热热的感觉,就像看到凶猛的野兽经过残忍的厮杀捕猎回家后,也会用舌头温柔地舔舐自己的幼崽一样,有时候巨大的反差带来别样的温情会更打动人。
原来,江屿白也不是那么……惹人讨厌。
闹完之后,大家开始吃饭,餐桌上多了两个恐龙造型的餐盘,一个小朋友一个,因为只有一个儿童座椅,分好了足够营养的晚餐后,江屿白干脆让两人一起坐在旁边的儿童小桌子上,头对着头吃饭。
这样一来,四人的餐桌就剩南乔和江屿白两个人,隔着一盏昏黄的灯光相对而坐。
南乔看了看:“我们要分餐吗?”
她不确定江屿白有没有洁癖,介不介意和她共餐。
江屿白在低头分筷子,没听到南乔的话,南乔想了想觉得好像没必要,干脆就没有再问,直接接过了江屿白递过来的筷子。
她看了看一荤两素的配置,卖相也不错,有点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一句:“原来你真的会做饭。”
江屿白注意着南乔的嘴唇,漫不经心的样子:“你还没吃,别这么早下结论,说不定很难吃。”
南乔这个人其实娇气又挑食,就算是外面的口碑不错的饭店,也不一定能让她觉得好吃满意,她吃过这个世界上太多的好东西了,过于满足的后果就是对一般的食物失去了应有的兴趣,最多就是能吃和不能吃的区别。
但是食物一旦被放到家庭这个特定的环境里,愿意做饭的那一方就算手艺不行,难吃,南乔也不会嫌弃,毕竟不做饭的人没资格瞎哔哔,这点基础的觉悟她还是有的。
“放心,难吃我也全部吃光。”
江屿白低头勾了一下嘴角,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缘故,此时此刻,那些锋利深邃的线条莫名变得柔和,倒有几分温柔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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