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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
  严清越一愣,继而很快顿悟,朝床头抽屉看了一眼:“没套?”

  “忘记买。”时轻盈说。

  “抱歉。”严清越从她身上退开,起身站到床边,“那我们今晚就先不做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时轻盈瞟了眼他的身体。

  连犹豫都没有,他就同意暂不要孩子。

  谢总请他替婚,难道没和他说,让她怀上谢家孩子的要求?

  严清越洗了把冷水脸,稍稍冷静身体里陌生的需求,回床上关灯。

  时轻盈犹豫问:“你多大?”

  “二十七。”严清越记得自己说过。

  时轻盈就差咬着被角问:“我是说那个。”

  严清越:“……”

  对吻技有要求,对硬件有要求也就不奇怪。

  “怎么说?”他声音微哑了点。

  时轻盈解释:“避孕的那个东西,有小号,中号,大号,特大号,你不说我不好买。”

  这种东西应该由男方来买,严清越认为。但她的经验比自己多,她来买的话,或许做的时候对她的体验感更好。

  “我不知道。”他老实回答。

  时轻盈惊讶:“从来没起过吗?”

  刚看他不像呀。

  只是吻她的脖子他都有点受不了了。

  严清越皱眉:“没用过。”

  “哦,对不起。”时轻盈心想,万一他是老司机那就太渣了,“那我每种都买一盒。”

  严清越说:“尽管往大了买。”

  时轻盈:“……”

  请记住你此刻的大言不惭。

  如果到时候见了面让她不满意,她绝对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和委婉嘲讽。

  .

  次日午休后,时轻盈在电脑上研究避孕的几个牌子。

  忽然时简推开门进来了。

  “闺女啊。”

  她匆忙关掉页面,转过椅子看来人。

  时简揉着自己昨天酒后睡落枕的脖子,满脸苦大仇深:“今晚跟爸去个饭局。”

  父亲随着年纪大酒量倒退,但凡有解决不了的应酬,都得叫上时轻盈帮忙。

  她参与酒桌文化两年了。

  时轻盈问:“又是哪些人啊?”

  “江总他们,我本来也不想去,他又说谈谈合作。”时简烦恼。

  时轻盈哼了声,指尖点着桌面:“我们当初资金链断裂的时候,求他们搭个项目缓解危机,一个比一个躲得快,现在竟还有脸?”

  时简叹气说:“生意场上就这样嘛。”

  时轻盈咬咬牙骨气上来:“等日后我时氏起来了,看我眼里还有没有他们!”

  时简笑:“没错,就是这个道理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你爸我是不行了,这一天就指望你来实现了。”

  时轻盈:“……”

  小老头就知道撂挑子给她。

  父亲走后,她找到严清越的手机号码,习惯拨电话说事,可又想到他这会儿搞不好在上课,就点进了微信聊天。

  时轻盈:[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。]

  清越:[?]

  秒回啊,看来现在没上课,时轻盈点了个黄脸可爱小表情,弯着唇角回复。

  时轻盈:[陪我爸应酬,会早点回。]

  清越:[嗯。]

  多说一个字会少块肉吗,时轻盈不满,那边像已经知道她心思,又回了一条

  清越:[不会等你吃饭。]

  多了五个字。

  我谢谢你,时轻盈翻一个漂亮的小白眼,丢开手机,继续在电脑上研究避孕大法。

  饭局在利港近郊某个五星饭庄。

  六个老总,四个带了女陪酒,就时简带的是闺女。

  某位第一次打入他们这个二流生意圈的老总问:“时总,看来令千金酒量不错呀。”

  “一般般。”时简惭愧,“她就来凑个数,各位大哥别为难她啊,小丫头片子一个,跟我长见识来的。”

  时轻盈莞尔。

  “小看她,你们就中了时总的计了。”组这饭局的江总道。

  “江总说笑了,您上次可是把我们父女俩喝趴下了,徐总不也在,对不对?”时轻盈不是傻子,酒桌上争第一没必要。

  徐总更不傻:“轻盈这丫头说得不错,咱们这就江总最能喝,我上次都缩桌肚子下面了。”

  江总心想你们俩一唱一和想坑我呢。

  转移话题。

  “我倒是好久没看到时总带人来了。”

  这个“带人”指的是挡酒的。

  以前时简也带过,就是那位小秘,酒量嘎嘎好,那段时间把时简勾得五迷三道。

  要不是时轻盈在时简身边作妖,成了小秘的克星,时家都未必能撑到今年。

  “不好那口,身边早没女秘书了。”时简感到往事丢脸。

  江总一脸好奇:“此话怎讲?”

  “都是男秘。”时简心虚地看了眼闺女,“我妻管严,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  时轻盈在旁边面不改色微笑。

  父亲的秘书办,是她进公司做事的时候清换的,清完时简身边的潜在隐患,蔺秋香马上和他复婚了。

  也是因为有她这种铁腕手段,公司上下都看清了时简和她到底谁才是大小王。

  从她进公司就对她很尊重友好。

  以至于现在有什么项目决策都不找时简,直接到她面前商量,时简知道之后,也从不计较,还很鼓励。

  毕竟时氏差点废在他手里。

  夜色渐深,饭局八点钟左右结束,司机提前十分钟把车停在饭庄路边候着。

  父女俩上了车。

  时轻盈酒意上来,教育儿子的口吻:“妻管严不丢脸,江总那些人羡慕你都来不及呢,他们嫉妒死了。”

  “有吗?”时简没看出来。

  时轻盈说:“妈妈在乎你,吃醋,那证明你还有魅力,如果妈妈不管你死活了,你就和江总他们一个样,是个油腻老男人。不是贪图你的钱,是个女人碰见你,都得捏着鼻子绕道走。”

  时简仔细一想:“有道理。”

  “再加上你现在没钱,你的魅力就只有妈妈能看见。”酒精让时轻盈身上很热。

  她开了点窗子。

  “小心着凉。”时简伸手把窗子升上,“先送你回家。”

  时轻盈没有吭声。

  “你放心,爸现在听你的,你和你妈现在就是我的主心骨。”时简心满意足,想到什么说,“清越这一晚上怎么没给你打电话?”

  “我跟他说了陪你来应酬。”时轻盈说。

  时简不赞同:“那也不该对你不管不问啊。”

  时轻盈不以为意打哈欠:“你别管我了。”

  “不行,下次我非得说说他…”

  时简顿了顿。

  换位思考这层关系。

  而后他摆正了脸色,认真不耻下问:“清越不管你,是不是因为你没魅力?”

  时轻盈:“……”

  爸你闭嘴。

 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沁园,时轻盈下了车,头也不回地摆手,走的是直线。

  时简放了心,让司机打道回府。

  呵,她没魅力,时轻盈撑到进家门,走着S路线到客厅,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。

  她的魅力是普男就能看到的吗?

  已经十点钟了,严清越拨着她的电话走出主卧,听见铃声,在客厅看到她。

  “刚回?”

  他半小时前还在客厅看电视等她。

  时轻盈坐在沙发里发呆没搭理他。

  走神,眼神麻木空洞,状态像喝多了,严清越判断完毕,到餐厅倒稍凉的白水过来。

  “喝一点。”

  他坐到她身边就闻到酒气。

  时轻盈就着他喂过来的杯子喝两口水,抬手擦下巴水渍:“我身上难闻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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