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突然宠疯我,高冷夫君不装了

  温府内,柳氏难得露出笑脸,看着自己好些日子不见的女儿很是欣喜。

  她几步上前,伸手过来就紧紧握住了女儿的小手,一时眼眶都有些发酸。

  “看着像是胖了些,气色红润了些。”柳氏仔细瞧瞧女儿,语气带着欣慰地道。

  年纪大了,闺女过得好,是她唯一的盼头。

  温婉宁看着阿娘倒是瘦了些的模样,眼眶立马就红了,哭腔的说:“姨娘,我想你了。”

  柳氏嗔怪,语气加重道:“都已经嫁人了,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。”

  不待女儿回话,柳氏又一副很郑重的表情问:“可是先去给夫人请了安了?”

  在温家这样的官宦人家,最要紧的就是规矩二字了,温婉宁是外嫁女,不好常常回来,这才是她嫁人后第二次回温家。

  柳氏心底高兴,但也不忘了府里的规矩,生怕女儿没了礼数,到时候惹得夫人老爷生气。

  温婉宁见母亲如此,赶紧回答道:“去了的,只是夫人有事要忙,让刘嬷嬷告诉我直接过来看您就是了。”

  “这便好了,温家到底是你娘家,咱们可不能得罪夫人和老爷。”柳氏一脸宽慰。

  “嗯,我都知道。”

  小妇人低低的应了一声。

  柳氏拉着女儿的手一边往屋里走,一边又问:“姑爷呢,知道你过来吗?”

  说起陆谨,她的小脸上扬起笑意来,杏眸格外的亮,“夫君知道的,这次还是他主动送我过来的呢,对了,夫君现在在正厅与父亲说话呢。”

  柳氏看她一副小女人模样,心底也是欢喜,小两口恩恩爱爱的过日子是她乐得见到的。

  妇人一边听,一边往茶壶放茶叶,温婉宁见了,上前几步将小火炉上烧的开水壶拿过来,茶叶的清香随着热水的浇灌,一会儿就散开来。

  柳氏看了眼女儿,轻啄一口茶后,才又道:“我前几日听老爷说起,大郎要参加明年的乡试?”

  温婉宁捧着茶碗正喝着,听阿娘问起这话,抬起脑袋,眼眸里带着一点得意之色,但很克制的说,“对的,夫君还说他这次一定考个举人回来,还说、还说要让我过上好日子。”

  说到后边那句时,小脸上染上一抹绯红,有些羞怯。

  柳氏一听,倒有些不同意的脸色,把茶杯往桌上一放,清脆的声音让小姑娘不解的看过来。

  “阿娘怎么生气了?”温婉宁小心问道。

  妇人甫一听见“阿娘”,叹一口气,“说多少次了,不要叫阿娘,不要叫阿娘。”

  “我、我只是看姨娘脸色不好,才一时说错话了。”小姑娘被母亲的话刺了一下似的,结结巴巴解释。

  柳氏睨她一眼,又说起自己为什么生气,“我那日问你家大郎时,说是下一回乡试才去呢,我还道他年纪虽轻,但心性沉稳,怎的又改变主意了?”

  温婉宁乖巧回道:“夫君说他有把握的。”

  “举人老爷那是很好当的吗?你父亲三十二岁考上,人家还得夸一句青年才俊呢。”柳氏有些生气,本以为姑爷是个稳重的,哪晓得一天一个主意。

  “夫君又不一样。”温婉宁垂着小脑袋,闷声闷气的反驳。

  柳氏气笑,伸出手敲了敲女儿的脑袋,“真没出息,这才多久啊,就被你家大郎拿捏的死死的。”

  温婉宁红了脸,但也不开口说话反驳。

  妇人见此,一副无可奈何道:“当今的李丞相,人家也是十九岁中的举人,天下人都夸是神童呢,你家大郎是聪慧,可老爷说了,他的文章还欠些火候,晚几年考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
  温老爷想当年也是很有才名的,先帝看了他策论,甚至说他是个栋梁宰辅的人才。

  本来该被重用,只是倒霉,先帝被当今的武帝谋朝篡位了。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大官呢,就被贬到地方上当县令,一做就是十几年,一直得不到升迁。

  既然他都说姑爷的文章还欠火候,那肯定没有说错的。

  温婉宁还是不开口,垂着脑袋,一副任你怎么说,但我就是不认的模样。

  她相信自己的夫君,既然说能考上,那一定可以考上的。

  小妇人对自个丈夫有着近乎盲目的崇拜,更何况,现在的夫君还变得对她那么好,她才不要做那白眼狼去打击夫君的自信心。

  柳氏见女儿油盐不进的模样就来气,她们小两口如今过得也就勉勉强强,参加乡试开销也不小,简直浪费银子嘛。

  “你们执意如此,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好说什么,但是,可以别想让我出一钱银子。”

  柳氏放了狠话,她辛辛苦苦攒的银子可不是让这俩孩子拿去平白糟蹋的。

  小妇人抿了抿唇,默不作声的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了二两银子递过来。

  “咦,哪里来的?”柳氏见着银子,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。

  小姑娘轻哼一声才道:“是夫君挣来的,县里最近不是搬来一户有钱人吗,他们家来请夫君做教书先生。”

  “给了多少?”柳氏好奇问道,这户人家她听人说了几耳朵,是个做生意的,家里有万贯家财,出手肯定阔绰。

  温婉宁看阿娘见了银子就换了个人似的,不高兴的顶撞道:“才不告诉姨娘……”

  “你这孩子,不过说你夫君两句,就这么不乐意?”

  妇人一边揶揄女儿,一边把那二两银子拿走往自己的荷包里塞。

  “我想也是不少的,要不然怎有我的份,罢了罢了,考不考得上的,总要试一试。”

  阿娘如此见钱眼开的话,温婉宁被逗乐,“姨娘就是个财迷。”

  “财迷怎么了?没银子你吃什么?喝什么?再说,前些天我托人还送你钱花呢,真是个小没良心的,人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,你倒好,有了夫君忘了你老娘!”柳氏没好气的说着。

  话落,忽的想起什么,又问:“你与大郎成婚有些时日了,怎的没有动静?”

  说罢探究的看着自己女儿,心里想着,莫不是之前在北原县那儿受着寒气多了,伤了身子?

  北原县地处北方,十分的寒冷,温父的祖宅就在那儿,这些年温老爷外放做官,不得宠的妾室,连带她们生的庶子庶女都赶回老家待着。

  母女俩的日子过得艰难,冬天也没分得多少炭来取暖。

  也是温家现如今待嫁的闺女就剩温婉宁一个了,这才把母女俩接了过来。

  季县是个南方的一个富庶县,气候也宜人,比北原县可好太多了。

  柳氏一个不得宠的姨娘,夫人也无所谓她的存在,便赏了恩典,让她就待在季县好了,母女俩也好见面。

  温老爷自从柳氏过来,也就上回听说陆谨要来参加明年的乡试时才过来她屋里坐了坐。

  目的也是让她劝一劝姑爷别那么想一出是一出,沉淀几年再去考更为合适,话锋一转,还不忘警告说,非是要去的话,他可没银子借。

  想来,温老爷还不知道姑爷现在手里有钱了。

  柳氏担忧着女儿的身子,叮嘱说:“这银子你先拿回去,找个好点的大夫看看,别是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
  小妇人一张小脸白里透红,被阿娘话有些臊得不敢抬头,但见母亲又把银子还回来时,连忙摇头。

  “我、我现在还不想生孩子呢,姨娘快把银子收回去,我这、我这里还有的。”

  温婉宁是见过女人生孩子的,是她才十三岁时,那年父亲的一个妾室被赶回老家,还怀着身孕呢。

  后来难产死了,给小姑娘心底留下不小的阴影,那个姨娘也才十六七岁,同她的关系是很不错的,那时,温婉宁总爱去找她玩。

  柳氏皱眉,“孩子才是咱们女人立身的根本,母凭子贵,知不知道,你已经嫁人了,要早点给姑爷生个男孩才是。”

  温婉宁敛着眸子,怯生生的不知道怎么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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