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分开后悔了?他说选我哥还是我?

  下一刻,孟娆被重重地砸在了床上。

  她整个人都抖的厉害,又刚刚经过窒息,小脸涨的通红,新鲜的空气入肺,刺激使她剧烈咳嗽了起来。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咳咳咳……唔。”

  男人陌生的气息带着狂热压了上来,撬开她的贝齿,十分粗鲁地吸吮打转。

  孟娆的身子一瞬间僵了起来!

  她瞪大了眼睛,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

  直到男人的手撕开了她的衣裳,胸口的凉意瞬间将她惊醒。

  她能感受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肆意,奇怪的感觉不知从何处涌了上来,差点让她浑身瘫软!

  “不行!”孟娆好歹还存了半分理智,她猛地扭头,咬上了男人结实的肩膀。

  肩膀处传来痛意,让楚君尧倒是清醒了不少。

  哪怕什么都没做。

  但奇怪的是,他体内的热毒不比以往要发作好几个时辰,这会儿竟然渐渐有了不少的消退之意。

  楚君尧看着怀里满脸红的娇媚却又发丝凌乱的女人,心中又是一动。

  他低头在她唇上飞快地亲了下,又火速退开。

  “叫什么名字?”楚君尧声音哑的厉害。

  在登基后,朝中那些老东西给他送了不少女人进宫。

  可那些女人一个个对着他装模作样,为了争宠,为了生子稳固宫中地位。

  这让他恶心不已。

  但怀里这个……好像有点胃口。

  “我……”孟娆大口大口呼吸着,眼里因着激动,通红一片。

  她慌乱地抬手从头上摸到一个尖尖长长的簪子,抵在了面前的男人喉咙处,在看到他嘴角勾起后,又哆嗦着拿回来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
  孟娆张口想说话,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丝毫声音。

  努力了半晌,才能听见一点点的动静,“我是……瑞王妃,瑞王……妃。”

  瑞王妃!

  楚君尧眯起了眼,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。

  “放我走。”孟娆将簪子往脖颈处扎了一下,她瞪着通红的眼,“放我走……”

  这暴徒不知道是哪里来的。

  难得进一趟宫,若是就这样失了清白,她有理也保不住命!

  楚君尧倒是没再难为她,他起身下了床,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裳,又冲着她伸出了手。

  孟娆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,顿时脸上又白又热!

  她一股脑儿的从床上爬了下来,拽紧了衣服匆匆往外面去,中间因着腿软和惊吓,还摔了一跤。

  等跑出去不知道多远,才停了下来。

  孟娆扶着一棵树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眼神发直,像极了濒死的鱼儿。

  她的衣裳凌乱不堪,腰间的荷包丢了,扣子处也被拽下来了两个。

  孟娆只好躲进角落里,将自己的衣裳一一整理,强忍着心里的惧怕,唯有外表看起来镇定的很。

  她抬手摸了摸头发,却发现握在手里的簪子也不见了,只好用手指将头发梳顺。

  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一道不甚熟悉的声音忽的在背后响了起来。

  孟娆猛地回头,心口处咚咚直跳。

  在看到离着自己四五步远处的人是夫君楚璟时,她一时间心都提了起来,生怕自己露出什么异样。

  好在楚璟根本没注意这些。

  楚璟冲她招手,“过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  见孟娆在角落里站着,眼圈也有些发红,似乎是哭过?

  不过转念想了想。

  入府这一年冷落她许久,估计是个女子都要伤心难过。

  孟娆暗中呼出一口气,勉强到了他跟前,“王爷有事?”

  “不必如此怕我,我又不是吃人的猛兽。”楚璟语气温和了不少,“柔儿在母后那边说话,我是特意出来寻你的。”

  他加重了“特意”两个字。

  果然,面前的人好像是更害羞了几分。

  “王爷有什么事?”孟娆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平静。

  她的手紧紧地抓在丢了的扣子处,怕自己一松手,引起楚璟的怀疑。

  “如今柔儿有孕,我想着,你到底是本王的正妃,一直没圆房……”

  楚璟的话还没说完,一瞥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身着黑色龙袍的男人。

  有小太监匆匆过来请安,“奴才给瑞王请安,皇上在那边等您过去呢。”

  楚璟将心口处一瞬起来的怒意压了下去,笑道,“好,我与王妃这就过去。”

  他看了眼依旧低头不敢与自己直视的孟娆,心道孟家的女儿教的如此小家子气?

  明明之前的孟娆看起来很端庄。

  莫不是今日得知柔儿有孕,心情不好,所以在这里哭了一场,正巧被自己发现?

  楚璟这样想着,心里到底是软了下。

  可他很快又心硬起来。

  这孟娆是皇兄故意用来恶心他的棋子,他怎么可能对一个棋子心软?

  “走,跟我去给皇兄请安。”楚璟粗鲁地抓了她的手。

  孟娆被他拽的一个踉跄,另一只手还在抓着胸前的衣衫。

  她跟在楚璟的身边,很快就站在了楚君尧的面前。

  在看清面前身着黑色龙袍的男人面容时,孟娆整个人都有些僵住,她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人看了许久。

  也就是说。

  刚才将她压在身下的那个残暴男人,是眼前的……皇帝。

  她与瑞王的婚事,就是皇帝赐下来的。

  瑞王楚璟乃当今皇帝是一母同胞所出,听说当年先帝在时,曾数次提起要立他为太子,似乎还写过继位诏书。

  可这一切,都止于三年前京城的一场腥风血雨里。

  新帝生来不祥,被丢在冷宫长大,后在先帝将死之时,他半夜出了冷宫,逼着先帝将继位诏书撕毁,又以雷霆手段杀的血流成河。

  这才夺了皇位。

  是他。

  “这位是弟妹?似乎跟璟儿成亲后,很少进宫。”楚君尧背着手笑道,“朕倒是没见过你。”

  孟娆终于反应过来。

  她冷着脸屈膝行礼,站起来后不再说话。

  这个人,眼前的模样跟刚才几乎是判若两人,很能装。

  楚璟呛声道,“皇兄肯定没见过她,毕竟臣弟的王妃在成亲后,就一直缠绵病榻,如今才好些了。”

  言外之意,他赐的婚事,还是个病痨子。

  楚君尧却不理会旁边楚璟的话,“朕与璟儿是亲兄弟,咱们都是一家人,你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
  孟娆微垂眉眼。

  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这会儿的脑海中又开始浮现刚才的激烈,挥之不去。

  在她的身边,两兄弟话中带着讥讽,你来我往,好不热闹。

  直到楚君尧点出她的不对劲。

  “朕看瑞王妃的脸色不好,怕是在这风口处站的久了,不如璟儿你一会儿寻太医给她看看。”

  楚璟欣然点头,“那臣弟等会儿带她过去。”

  眼下他是臣,这个兄长是君。

  在母后教给他的第一课上,便是学会蛰伏。

  甚至在刚才,母后还与他说,这个孟娆是楚君尧赐的婚事,虽说是用来羞辱试探的,可他总不能一直不管不顾。

  无论如何,哪怕简单吃两口,做做样子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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