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闪婚军官,富二代在七零被宠麻了

  脑袋寄存处。

  “蒋君悦我草你大爷——”

  这是南乔失去意识前喊出的最后一句话。

  “嘶——好疼。”

  疼就代表还没死,南乔是庆幸的。

  只祈祷着快点来人救她们。

  “蒋君悦——你没事吧,小悦——”

  南乔嘴里呼唤着闺蜜的名字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  猝不及防就对上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,男人正震惊错愕的看着她。

  这男人身上未着寸缕,健壮的体格,块状的腹肌,无一不彰显着他的魅力。

  而且两人姿势有点暧昧。

  南乔:???

  她以为身上的重量是气囊,没想到是个人。

  “你是谁?”

  南乔瞬间警惕起来,伸手就去推身上的男人。

  小手触碰到男人微微发烫的身体时,她才后知后觉有什么不对劲。

  视线快速环顾四周,发现这不是在车里,是一处贴了满墙报纸的逼仄小屋子。

  而且窗台上点着煤油灯,不是白天?

  “不是,你谁啊。”

  南乔想推开身上的男人,而男人却如磐石一样稳稳的趴在她身上。

  “嗯——”

  神经大条的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。

  “卧槽卧槽卧槽——尼玛。什么鬼?”

  她话音未落,身上那个俊美到人神共愤的男人,脸上肉眼可见的升起一丝薄怒。

  男人好看的眉眼此刻阴沉的可怕,咬牙切齿道:

  “南乔是你自己爬上了我的炕,也是你喂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。”

  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

  南乔一脸惊恐,用力推着男人,企图他不要趴在她胸口,压着那里有点疼。

  突然头部剧痛,像是被人强行塞了许多东西进脑袋要撑爆炸的感觉,疼到她面容扭曲。

  “疼。”

  南乔双手抱着脑袋被动接受着一股陌生的记忆。

  终于没抵过剧痛,晕了过去。

  穆丞怿强忍着怒意低低喊了几声身下的女孩,见依旧没什么反应,才呼出一口气,利落的坐了起来。

  而此时的南乔正消化着脑海中的记忆。

  原来自己穿越了,穿在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人身上。

  小女孩也叫南乔,家住京都军区大院,父母哥哥都是军人,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家了。

  父母遭小人陷害,已经被下放大西北的偏远地区。

  而父母下放前登报与她和哥哥断绝了关系,才得以不受牵连。

  哥哥在部队不能经常回家,特殊时期更加不能回来探亲,所以她被安排在普通工人的大伯家。

  大伯是纺织厂的车间主任,而大伯母则是车间一线女工,曾多次被评为劳模。

  两口子育有一男一女,大堂哥南星河高中毕业在家,大伯给他安排了一个临时工的工作。

  小一岁的堂姐南凤英,可就惨了,要面临下乡。

  这些本都与小原主没有关系,她只是去借住一年,等到她高中毕业哥哥就会把她接走。

  将来大概也会是一名军人吧。

  奥,对了,记忆中有个未婚夫与堂姐勾搭上了,小原主压根从没在意那个未婚夫,是他自己总上她跟前找存在感,遂,在她记忆中,只有限的几次出现过。

  就连原主爸妈出事,都没有想过去提前结婚什么的,可见也是真不当回事了。

  记忆中兄妹俩来往信件中就是这么商议的,毕业让小原主进部队。

  可坏就坏在,堂姐下乡的那一天,突然就换成了她。

  不明所以的小原主只是去送堂姐,稀里糊涂被街道知青办的人推上了火车。

  她行李都没收拾,只带了堂姐准备下乡时收拾的一个手提行李包,里边就几件夏天的衣服,连个喝水的茶缸都没有,衣服也都是她自己的,合着堂姐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在算计她。

  知青办的人说的是,让她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。

  可她到了堂姐下乡的村子人家不要她,说她的名字在北大荒农场。

  好在那屯子离兵团农场不远,她被村里的好心人用马车送了过去,不然一个小姑娘走到天黑很容易碰到狼。

  再就是北大荒好多塔头甸子,也怕她不小心踩了进去,那不擎等着死。

  辗转反侧的来到了九连,成了一名建设兵团的知青。

  她来的算晚的,人家与她同一批的知青早已经到了半个多月,干了十多天的活,时下正是收黄豆的季节,所以她一来就干活。

  干不了咬牙也干,终于在第三天躺在了黄豆地里。

  被送了医务室。

  在医务室打了两天针,才回到她的宿舍,小原主十分不甘,给哥哥挂去了电话,南湛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妹妹已经被迫去了北大荒。

  好在南湛的战友正好在北大荒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职位,但好歹有个认识的人能照顾一下妹妹。

  联系上战友时,南湛才知道,自己的战友是团长,有限的几个现役军人之一。

  而妹妹正好也是在他们团下的九连。

  所以才有了这一幕。

  原主干不了活,听说结婚的女人可以因为生孩子不用上工。

  她就打上了哥哥战友的主意,不为别的,只因他长得比自己哥哥还要俊。

  嫁给他也不是不行。

  她不光利用自己生病的原因去医务室开了安眠药,还假装去人家八连看母猪生崽,偷了人家给猪用的催情药。

  小女孩短暂的一生,就是因为她给人下药过猛,把有心脏病的自己折腾死了。

  现在她成了她。还是穿在了与男人办事的时候。

  就很离谱。

  南乔已经醒了,但她不敢动弹,即便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人起来了,这种时候还是不敢睁眼。

  甚至连咽口唾沫都不敢。

  就怕被男人发现。

  穆丞怿站在炕沿下边,定定的看着炕上的女孩,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,小嘴紧紧抿成一条线。

  起满倒刺的小手紧攥着拳头,身子有些发抖。

  他不由轻笑一声。

  “呵~”

  “你知道现役军人动了女知青是什么罪吗?”

  穆丞怿尾音勾着笑意,声线干净温柔,像是有一撮毛毛轻轻扫在她的心尖。

  没有想象中的恼怒,有的是道不尽的无奈。

  南乔没忍住睁开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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