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男生 都市言情 向往:满门忠烈,被白露曝光!

  大家一听,全都兴奋了。

  一起在房间里找起来。

  刚才刚进房间的阴凉感也没有了。

  只见这些牌位,有大有小,有黑色有黄色,

  也有些材料好,有些很简陋,

  看起来就是不同时期,不同人制作的。

  看着这些牌位聚集在一起,

  像是看到几百年的时光缩影一样。

  忽然,白露看到了一个,

  “戚安国的牌位找到了。”

  “对,戚报国的也找到了。”

  “还有我这里戚兴国的。”

  “我这是戚祚国的。”

  大家向邱教授说:“教授,我们都找到了。”

  白露还说:“我还多找到了一个,戚金。”

  邱教授赞扬说:“白露不错啊,知道戚金。这也是个重要人物。”

  何炯问:“邱教授,这些名字是什么回事啊?”

  “因为这是戚继光的五个儿子的名字。”

  “戚祚国是戚继光的长子,继承了祖上的职位为登州卫指挥佥事,后升济南府掌印都司。”

  “次子叫戚安国,荫封锦衣卫指挥。”

  “三子叫戚昌国,这个儿子曾中武举,”

  “荫封锦衣卫指挥、都督府都督同知,”

  “后赠骠骑将军,赠蟒玉佩绣春刀。”

  “而这个戚昌国在历史上有三个有名姓的儿子:戚盘宗、戚显宗、戚振宗。”

  “四子叫戚报国,荫封锦衣卫百户,赠骠骑将军。”

  “五子戚兴国,荫封锦衣卫指挥佥事,赠昭勇将军。”

  “可以看出,这五个儿子,都走的是武路。”

  “不过,后期戚家军遭到打压迫害,这些后人都没有得到戚继光的机会,最高就做到了世袭登州指挥。”

  “戚家军,据说没有交给这几个儿子,而是交给了他的侄子,戚金。”

  “戚金是戚继光二弟戚继明的儿子,常年跟随戚继光征战四方。”

  “戚继光死后,戚家军一部就由他领导。在天启元年的浑河之战中,”

  “戚金带领的3000戚家军与努尔哈赤带领的数万八旗军血战数日,全军覆没,但重创了八旗军,”

  “被清朝史学家评价为辽左用兵以来第一血战。”

  “戚金也在战斗中力战而死,被朝廷追封为都督同知,谥‘武烈’。”

  “所以,戚家军的忠烈名传千古。”

  大家遥想着当年战况的惨烈,都沉默了。

  这房间里的每个牌位,现在看起来,好像都变得沉重如山。

  刚才说的那几个名字,在历史上流传千古。

  而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的,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呢?

  邱教授下了一个结论:“各位,既然戚继光的五个儿子的名字,都出现在了这个房间的牌位上,”

  “那我们有理由相信,这就是戚继光的家族祠堂。”

  直播间沸腾起来。

  ——【居然真找到了戚家军的祠堂?】

  ——【从小就知道戚家军的故事,今天能给故事一个结尾?】

  ——【戚家军居然窝到了这么小一个渔村里,也太丢面了吧。】

  ——【是悲摧吧。不窝到这恐怕连牌位都保不住了。】

  ——【戚裳这小姑娘居然有这么牛的家世。】

  “现在就还有一个问题,刚才你们找的时候,戚继光本人的牌位,在这里吗?”

  大家一起摇头。

  “不在,要是在的话,我们早就看到了。”

  “就是,要是看到戚继光,我们还何必这么麻烦推测?直接就知道了啊。”

  邱明几个教授愣愣地想:“不可能啊,他应该是有牌位的,不然,这家奉谁为老祖呢。”

  白露在大家思考的时候,还一直在各处仔细地看。

  忽然,她看到正面墙上,有一幅中堂。

  上面写的是一首戚继光的诗。

  “小筑暂高枕,忧时旧有盟。呼樽来揖客,挥麈坐谈兵。”

  “云护牙签满,星含宝剑横。封侯非我意,但愿海波平。”

  这纸已经发黄,墨色也褪色了,但是,一股豪气似乎迎面扑来。

  白露呆住了,

  眼睛都挪不开了,

  感觉到自己像要被吸进这张书法一样,

  心里涌出了一股豪情,

  眼眶也热热的。

  张兴星最先发现白露的不对劲。

  “白露,你怎么哭了?”

  白露被他从感觉中叫醒,

  摇了摇头:“我哭了吗?”

  她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睛,真的擦到了眼泪。

  “咦,我哭了,为什么?”

  难道,她不敢置信地再次看向那张书法,

  是因为这个?

  大家也都围过来,关心地看着白露。

  然后顺着她的眼神看向墙上。

  “咦,这上面有张书法。”

  “这墙也灰,纸也黄,挂得又高,真是差点没发现啊。”

  “是什么人写的书法啊?”

  “为什么会挂在这里啊?”

  白露轻声说:“这诗,是戚继光写的。”

  她感觉这诗,出现在这里,其实不算突兀。

  但问题是,没有落款。

  她问邱明:“邱教授,你看,墙上有一幅中堂,”

  “祠堂里一般会放书法吗?”

  摄影师把镜头上移,

  邱明这才发现,墙上还有一幅中堂。

  “是啊,一般祠堂里,是不会放无关的东西的。”

  “那为什么要放呢?”

  老马却一拍大腿:“对了!就是这个!”

  老陆惊愕地看着他:“老马,你拍啥拍?手痒了吗?想挨打吗?”

  “我拍大腿咋了?你管得着吗?”

  “你要拍就拍,但能别拍我的?”

  老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还在老陆的大腿上呢。

  “嘶——手要烂掉了。”

  “好了,别吵了,老马,你刚才想到了啥?”邱明急着问。

  大家赶紧回到正题上,老马指着镜头里的中堂说:

  “就是,你们看,这书法,是不是豪气万千?”

  “这倒是,我感觉是有杀气。”

  “写得不是特别好,但笔锋如刀,写这幅中堂的人,一定不是寻常人。”

  老马点点头,揭开谜底:

  “那如果,写这幅中堂的人,就是戚继光本人呢?”

  “什么?这是戚继光写的?”

  大家不敢相信地问。

  “你们想啊,一般书法都会有落款。”

  “那什么情况下没有落款呢?”

  “就是练笔啊。”

  “而且这书法杀气腾腾,看得出来,”

  “是一个杀伐果断、权重朝野之人写的。”

  “如果是戚继光写的,就说得过去了。”

  “他的后辈,很有可能把这篇书法收了起来。”

  “至于为什么这里没有戚继光的牌位,”

  “也很好解释,”

  “当年,戚继光是受到迫害而死,可能情况危险到连牌位都不能放。”

  “但是他子孙后代也有办法,”

  “这一幅由戚继光亲笔写的书法,就能代表着他的精气神了,”

  “这,就是戚继光的牌位。”

  大家这才明白。

  原来如此。

  这个推测应该是真的。

  他们脑海里想象出一场情形:

  戚家当年颠沛流离,连戚继光的牌位都不能明着摆。

  后人只能在屋子里挂上这幅中堂,

  推说是装饰而已。

  直到来到了这个人迹稀少的海边,

  才能明着将家族里的牌位摆上,

  但他们又已习惯将这幅字作为牌位,

  而且由戚继光亲笔写的书法,比其他人手刻的牌位更能令人寄托哀思,

  所以这张书法牌位,就一直流传了下来。

  代代繁衍逝去,这屋里的牌位越摆越多,

  只有最中间的这幅字一如既往。

  “封侯非我意,但愿海波平。”

  这句诗,就是戚继光一生最好的写照。

  大家都定住了,

  被戚继光的情怀所感染。

  何炯轻轻地说,

  “总觉得,戚家不会就这样埋没在历史中的,”

  “也不会只甘心当渔民,碌碌无为。”

  白露突然想到了。

  “那戚裳的爸爸,会不会是知道家族历史的?”

  “甚至,他所谓的家族使命,就是跟戚家军有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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