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和夫君互相下毒,看谁更狠精彩章节
安抚了净月后,云织才拿着本就打算买今日给瞿无疑的解药,犹犹豫豫的磨蹭去了正院。
瞿无疑依旧不乐意见她,让张牧把她挡在外面。
云织只能道:“我是给世子送解药的,这也不肯见么?”
张牧进去一趟又出来,一板一眼,“世子说了,解药给属下就行,他又不用世子夫人喂解药,世子夫人没必要到他跟前碍眼。”
云织看了一眼张牧递来的手,却没给解药,露出几分恳求道:“可我不只是来送解药,我是找世子有事相求,你再进去通报一声,可否?”
张牧见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,想了想又进去了,之后再出来,就让云织进去了。
两日不见,瞿无疑依旧卧床,但脸色好了些。
“妾身见过……”
她刚要行礼,他直接淡声道:“有事说事。”
云织把有点曲了的膝盖拉直,默默将手中小瓷瓶递上去。
“世子,这是给您的解药,直接服下就行。”
瞿无疑只看了一眼,就把目光挪向她,冷冰冰来了句:“怎么?你的有事相求,是来求本世子吃解药的?”
他喜欢干脆利落的,不喜欢这样犹豫扭捏的做派。
云织默默将手里的药瓶递给旁边的张牧,然后开始装出一副难以启齿,窘迫的样子小声说:“世子,妾身是想……想跟世子借一些银钱,或者,借一些人,不置可否?”
瞿无疑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什么?”
云织硬着头皮道:“妾身想跟世子借点银钱,或是借些人做一件事,不知可否?”
好了,没听错。
他这位新婚妻子,就是在跟他借钱借人。
还真有意思,第一遭听说新婚妻子跟丈夫借钱借人的,还是他身上的。
是他孤陋寡闻了么?
瞿无疑审视着她,“你要做什么?”
云织立刻露出了几分委屈和无助,声音哑涩。
“不瞒世子,我当年离开云家跟母亲去许家时,云家将属于我父亲的那一份家业划给了我,说是当做我长大后嫁人的嫁妆,可是这么多年,这些东西都被我母亲拿着,我沾染不到分毫。”
瞿无疑蹙眉凝眸。
“前几日出嫁,他们没有给我准备嫁妆,我今日回去提了此事,可我母亲和继父,也不肯给我,还警告我不许闹,否则得罪的不只是许家还有东宫,我以后没有娘家庇护,日子也不会好过,”
“我知道,云家给我的那些嫁妆产业,这些年里定是被挪用了的,当年许良娣嫁入东宫,用的嫁妆许多都是我的,我也不奢望全要回来,只要一半都不行,可都不行……”
她垂泪哽咽:“我没有办法了,思来想去,只有找人散布流言,将此事闹大,用舆论逼他们还我嫁妆,否则莫说我没有嫁妆傍身,我也对不起我死去的爹爹,可我身无分文,没办法找人做事,只能求助世子。”
她哀求的目光看着瞿无疑,红了眼,似乎都要哭出来了。
瞿无疑眯起眸子,盯着她犹如质问:“当真有此事?”
云织苦笑,“我怎敢用这种事蒙蔽世子?我知道世子不喜我,这也是理所当然的,即便我有再多苦处,先前给世子下毒逼迫世子是我不对,若非实在无法,我也无颜求世子帮我。”
瞿无疑问:“嫁妆有很多?”
“具体我不知道多少,当年我还小,但我知道大概,所有加起来,估价应当有十几万两,加上这十年的庄子铺子进项……不少。”
许家好大的胃口,这都敢吞下去?
或者,不一定都是许家吞的,还有……东宫?
瞿无疑若有所思好一阵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云织一副忐忑模样,小心翼翼的看着瞿无疑,“世子,不肯帮我么?”
瞿无疑回神,瞥向她道:“你这个想法倒是可行,但太片面了,你以为只是找人散布一些流言蜚语,就能逼得了许家吐出你的嫁妆?你太天真了,舆论这种东西,或有大用,或可无用。”
云织苦笑,“可除了这样,我又能如何呢?”
“我无权无势,又不能直接逼许家把嫁妆还给我,我到底在许家长大,他们对我再不好,旁人眼里也是对我有恩了,我也得罪不起太子和许良娣。”
瞿无疑道:“你不会去找云家出面?”
云织笑容更苦了,还夹着几分怨气,“世子说笑了,我与云家早已结仇,当年他们不顾亲情欺我孤女,却为了霸占大房的产业毒害我,却害死了我的奶娘,我不可能求他们,他们也不见得肯帮我。”
瞿无疑沉吟须臾,问她:“你只想要回一部分,一半?还是……全部?”
云织咬牙,忿忿道:“若是可以,自然是全部,可我也知道,他们挪用了,定是还不起了的,可若是一点都要不回来,我不甘心,他们凭什么啊……”
她一副要被许家的无耻气哭的样子。
瞿无疑倒是不怀疑她的愤恨和无助,这种事情,她这种反应可太正常了。
她也就是势单力孤做不了什么,不然就这样的,烧了许家都不解恨。
他一个局外人听着,哪怕事不关己都觉得恼火。
“此事我会安排人去做,你别管了。”
云织怔怔的,很是不可思议,“世子的意思是,你是要帮我做这件事?”
瞿无疑瞥她,“怎么?本世子帮你,你不乐意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她急忙否认,一副受宠若惊,“我……妾身是没想到,世子竟然肯帮我,我以为世子不喜我,怕是借钱借人都难,没想到世子这样慷慨。”
瞿无疑忽然冷笑,“看来在你眼里,我倒是个心胸狭窄的了?”
云织:“!”
她急忙手足无措起来,“世子,妾身不是这个意思,妾身只是以为,先前下毒的事情,世子应该对妾身还有气,这两日也不待见妾身,不一定肯帮妾身,当然,这也不是心胸狭窄,是人之常情。”
瞿无疑呵了一声。
云织更无措了。
就在她一副绞尽脑汁想和他继续解释的时候,他冷不丁又问:“那些嫁妆,你可有单子?”
云织呆愣了一下,像是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旋即道:“妾身没有,妾身的那一份,在我母亲那里,不过应该云家有一份,还有……官府或许也有?”
这样的家产划分,必定是要在官府入册记档的,所以官府那边,也会有一份单子。
瞿无疑凝神思索片刻,道:“我知道了,你出去吧,此事我会安排人去做,不用你管了。”
云织感激的看着瞿无疑道:“那就先多谢世子了,妾身告退。”
她福了福身出去了。
他出去后,瞿无疑对张牧道:“张牧,你去一趟京兆府,找出这份嫁妆单子。”
张牧道:“世子真要帮世子夫人做这件事?如此一来,怕是要开罪东宫的。”
瞿无疑不屑冷哼,“我还怕开罪东宫?”
如此,张牧没话说了。
。
出了瞿无疑的屋子,云织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,面色如常的往偏院走去。
回了自己的屋子,屋内除了净月没别人了,她才笑了出来,甚为愉悦。
净月不解,“姑娘,你怎么笑了?嫁妆要不回来,你还能笑得出来啊?”
她只知道云织先前说有法子要回嫁妆,却不知道她有什么法子,所以不知道她刚才是去见瞿无疑做什么了。
云织笑吟吟道:“傻丫头,就是嫁妆能要回来了,我才笑得出来啊,且等着吧,很快,许家欠我的,连本带息都得还回来。”
她赌对了,瞿无疑不仅不想投效东宫,还想对付东宫!
只要瞿无疑出手了,这件事有个开始,就会像雪球一样,越滚越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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