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女一撒娇,疯批太子红眼夺细腰精彩章节
谢盈心头又甜又涩。
沈辞是她年少的好友,更是如同哥哥一般的存在。
算是这冰冷的燕京城里,为数不多真心待她的人之一。
“不用,沈相大人日理万机,操心国事民生就够烦心的了,”谢盈伸手拈了一块酥皮点心:“我怎么敢再拿这些琐事来烦劳你这位大忙人?”
她一顿:“再说,我还没想好去哪儿呢?”
沈辞心中一叹,突然对丞相这个位子有些腻烦。
谢盈目光落到糕点上,语气多了几分惆怅:“只是,离开燕京了,我还真有些舍不得这珍馐坊的味道,由奢入俭难,以后怕是要馋死了。”
沈辞看她孩子气的娇憨模样,眼中笑意深深。
他将食盒往她面前推了推,温声道:“和我还这般客气,你若是真喜欢,我差人每日买了,快马给你送去便是。”
他语气自然,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。
谢盈立刻心痛地拒绝:“那多麻烦,还是不了。”
“阿盈,”沈辞斟酌着字句,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:“你和太子……”
谢盈动作微微一顿,偏头看向他:“嗯?怎么了?”
漂亮的桃花眼清澈见底。
“……无事。”
察觉她不太想说,沈辞只能压下心里那点隐秘的担忧和涩意。
他话锋一转:“你一个女子,漂泊在外总是有些不妥。既然还没想好落脚之处,不如暂且和我一起南下?”
谢盈刚想婉拒,沈辞却抢先一步开口道。
“南方水患虽险,但我身为丞相,沿途皆有官兵护卫,等你寻到心仪之地安顿下来,我也能放心些。”
“况且,我听闻珍馐坊的东家便是江南人士,江南的糕点花样更是远胜燕京,还有许多你没见过的新奇精巧的吃食玩意儿。届时你在那边落脚,也不会觉得无趣。”
果然,谢盈的眼眸瞬间就亮了起来。
在谢府十五年,都说谢夫人对她极其娇宠,可她好些地方都没去玩过。
她身子微微前倾,满脸欣喜道:“果真如此?那……这一路,可就全仰仗沈相大人多多照拂小女子了!衣食住行,点心零嘴儿,可都指望着您呢!”
沈辞被她这俏皮的模样逗得心头一软。
他含笑看着她,笑声清越,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纵容和愉悦。
看来,阿盈对那周鹤安,确无半分留恋。
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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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,将谢府重重笼罩。
谢父已经多年没有留宿后院了,只在书房待着,远离后宅纷扰。
本该是安寝的时辰,谢夫人所居的锦瑟院却依旧灯火通明,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从紧闭的门窗内传出,带着不甘和怨毒。
内室,烛火跳跃,将人影拉得扭曲晃动。
谢韶华伏在谢夫人膝上,哭得妆容尽毁,她死死抓住谢夫人的衣角,哭诉道。
“母亲!您明明说过的!太子哥哥是我的!是我的!可他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!他是不是……是不是真的被那个贱人勾走了魂?我才是您的亲女儿啊!我哪里不如那个下贱的野种了?您告诉我,我究竟哪里不如她?!”
一直闭目养神、任由女儿哭闹的谢夫人,在听到最后几个字时,倏然睁开了眼睛。
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雍容慈爱的眼眸,此刻竟透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森冷寒光,谢韶华被看得浑身一僵,如坠冰窟,连哭泣都停住了。
谢夫人缓缓抬起手,轻柔抚上了谢韶华红肿泪湿的脸颊。
“傻孩子,你说的对。你是我谢家正正经经的嫡女,是娘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。那个贱婢生的野种,她拿什么跟你比?她连给你提鞋都不配!”
她的动作很慢,很轻,但那冰冷的触感和眼底的寒意,却让谢韶华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谢夫人似乎没看到她的异常,声音依旧轻柔,带着一股笃定:“放心,这太子妃的位置,只能是你的!”
谢韶华心中一喜,刚想抬头撒娇。
啪的一声。
脸上立刻毫无预兆地挨了清脆的一记耳光,连耳朵都有些嗡鸣。
“母,母亲?”
谢韶华捂着脸,看着眼前瞬间变脸的母亲,整个人都有些懵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谢夫人收回手。
变脸一样,温柔瞬间褪得干干净净:“蠢货!”
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谢韶华,厉声斥道:“空有嫡女的身份,却连半分手段心计都没有!只知道哭哭啼啼,撒泼打滚!你这副蠢钝如猪的样子,凭什么去争太子妃?凭你那张只会哭丧的脸吗?!”
“从今日起,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踏出府门半步,给我在府里好好待着。我会找最好的教习嬷嬷来教你!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都得学,最重要的是——学会怎么抓住男人的心!”
她嗤笑一声:“什么时候,你能学到谢盈三分勾引男人的本事,什么时候再想着出去,否则……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肖想太子妃的位子!”
“不!母亲!不要关着我!我要见太子哥哥!我要当太子妃……”
“拖出去!”
谢夫人不耐烦地挥手。
两个身形健硕的婆子立刻上前,不顾谢韶华的哭喊挣扎,将她强行拖出了内室,哭喊声渐渐远去,最终消失。
室内重归死寂。
谢夫人疲惫地坐回软榻,抬手揉着胀痛的太阳穴。
一个身影悄无声息走到她身后,熟练地抬手,力道适中地按压着她的太阳穴。
“夫人放心,谢韶华那边下药的痕迹,老奴已亲自带人抹得干干净净,就算太子殿下亲自来查,也绝寻不到半点端倪。”
“嗯。”
谢夫人闭着眼,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。
这是她的心腹,李嬷嬷,办事一向让她放心。
李嬷嬷手下动作不停,继续低声道:“东宫那边严防死守,我们的人探听不到太多内情。不过,守在外头的探子回报,今日东宫动静不小。”
“哦?”
谢夫人有些诧异,又有些意料之中。
“太子他……似乎命人将前几日刚移栽的几株名贵紫玉兰全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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