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棍镖师夜敲门,跪求娘子疼一疼精彩章节
那边女捕快已经说完,没好气地扯了薛良腰上挂的玉环,冲薛良摆摆手,快步离开。
薛良目送了女捕快,回头就要往吴婉之这边来,突然就撞上吴婉之的目光,脚步马上顿住。
他撇了撇嘴角,应该是骂了句话,扭头就往反方向去。
吴婉之想不得太多,撒腿就追。
“薛良!”
薛良走得快,吴婉之腿又瘸,拽住他衣袖时,已经气喘吁吁。
“放手。”薛良扯了扯自己的袖子。
吴婉之马上缩回手。
她贪图干活方便,今日又穿回以前灰扑扑的旧衣。
头发用粗木簪简单挽在脑后,因赶路出了汗,几根发丝贴在光洁的脖颈上。
目光急切之余又隐了三分惊恐,“我,我今晚做鱼吃。你回家吃饭吗?”
薛良不吃柔弱女子那一套,况且他认定吴婉之心思不干净,对她半点好感也没有。
因此说话带刺:“你是天香楼大厨,不吃你饭我得抱憾终生是不是?”
“不是。你两天没回家了。”吴婉之心理焦灼,嘴又笨,额头已急得冒出细汗。
“你觉着是因为谁?”
薛良心情不佳,目光像看一条走狗,冷冷笑道:
“吴婉之,我以为你虽然又蠢又坏,但至少应该有点脸皮,知道我不认你,自己就会滚蛋。没想到我竟然高看了你。
也是,整个平安镇都没人要的货色,好不容易给全家吸血虫找到落脚处,怎会轻言放弃。”
吴婉之被说得连退两步,薛良却逼近来,笑意更浓了,只是眼底冷得跟冰似的。
“你是怎么说服我娘同意你嫁过来的?告诉她我看过你的身子吗?”
他的眼神变得满是嘲讽与鄙弃,“看没看过你不清楚?十前的事你不记得,我可还记得。”
“不是,我……”
薛良存心要羞辱她,“你是不是暴露狂,四处给人看了,又到我娘面前找我做冤大头?”
吴婉之脸憋得通红红,感觉有股气在喉咙里出不来。
她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她想反驳,她想说她不是这种人她以前也有苦衷,可自己对薛良做过的事又无法否认。
她不能因为自己有苦衷就去伤害别人,更不能伤害了别人还渴求对方的谅解。
从某种意义上讲,她自己有时也认为自己是薛良说的“那种人”——没脸没皮,坏透了。
薛良评判得一点也没错。
现在与其说是急于争辩,吴婉之更像是面对审判时感到惶然无措。
她的惶恐在薛良看来分文不值。
薛良踢了踢吴婉之的好脚,力道很轻,说的话却令人四肢生寒:
“别说我不给你机会。趁现在还有一条腿能走,赶紧捡上你的包袱滚蛋。否则你另一条腿还保不保得住就很难说。
日后两条腿都走不动了,爬着走,那岂不是更难堪,你说是不是?”
他的话字字诛心,似要把吴婉之说死在面前。
吴婉之良久才从失意里找回自己的理智,放低了姿态:
“我以前对不起你。你讨厌我,我理解你。你的怨恨我全都可以接受。
只是娘,不,薛婶这两日吃得少,虽然面上不说,但我知道她很担心你。
想必你以前从没对她发过那么大的脾气,她也有些怀疑娶我过门的决定是不是对的。”
吴婉之没有哄过男人,说的话有些没头没脑:
“如果你实在讨厌我,不能容忍我,你可以回家和薛婶商量让我走。
聘金我会悉数偿还,只是已经用了一些,只能先还一部分,剩下的会尽快还清。”
薛良以为她要狡辩几句,没料到她憋了半天竟憋出这么些话,一时有些抓不住头绪。
盯着她看了一会,总觉得对方柔弱的表面之下,必然窝着颗坏心。
有些人,果真是从小坏到大的。
“滚。”薛良冷冷骂道。
————
吴婉之把自己绣的手帕拿到绣庄去问。
绣庄管事眯着眼审视她的绣纹,给了句“不错”的评价,转头给她拿了个鸳鸯戏莲的纹样,让吴婉之按时绣好卖给他。
如此一来,吴婉之便有了门可收入的活计。
她拘谨的脸色这才舒展开来。
方才薛良呵斥完她,便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吴婉之如果再跟上,无疑是去拔猛虎胡须,她不敢,只能掉头来了绣庄。
大事小事,总得有件事要办成,这才不算无功而返。
虽说薛良不会回家,但吴婉之还是依着原本的打算买了条鲤鱼和一斤猪肉。
想起家里的两个小孩和婆母,又去秤了半斤糖,一斤鲜果。
她本来还想买些菜籽,打算把院子外边荒废的菜园重新开垦,种多点菜。
一来方便自给自足,二来也能把多的菜拿来卖或者送给邻里做人情。
可如今吴婉之也说不准自己还能在薛家呆几天,因此就没多此一举。
买完东西,吴婉之没多做耽搁,原路返回薛家村。
她要带侄子和侄女去山上找些野货。
春笋、菌菇、野枣,这些野类可以卖些钱,她在平安镇时就经常找来卖。
当然,卖不出去,留给家里人吃也完全不亏。
她现在一时想不出要怎么留在薛家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等着看薛良接下来会怎么做。
“薛良怎么说?”
薛氏坐在门口晒太阳,灵灵窝在她膝盖边,冲吴婉之奶声奶气地喊了句“姑姑”。
灵灵长得可爱,脸小小,眼睛又大又亮,笑起来能融化吴婉之的心。
若不是薛氏问她话,她这会就要去摸灵灵的小脸蛋了。
“薛良……他应该不回。”吴婉之如实答道。
不回是她的猜测,薛良没明确说,但他的态度显然不像是要回的。
薛氏闻言剐了吴婉之一眼,到底没再多说什么。
吴婉之发觉薛氏面上严厉,但对她的容忍度还是挺高的,没对她说过真正的重话。
她把糖拆了,分了一点给灵灵,又把果子送到薛氏手中。
薛氏摆摆手,“别拿几个果子打发我,留不住薛良你就是个没用的。去去,送你娘去,我不稀罕。”
吴婉之可不管,笑着塞她手里就去杀鱼。
“娘。”顿了下,吴婉之忽然觉得这个称呼令人尴尬。
吴婉之这么叫,是因她昨日称呼薛氏为“薛婶”时,被薛氏不悦地瞅了一眼。
她察觉惹对方不高兴,这才改的口。
如今薛良铁了心要她走,她应该不会久留,再叫薛氏“娘”的话,有些死皮赖脸了。
“薛婶。”吴婉之纠正称呼,“我待会要去山上找些笋和果子,想带着弘之和灵灵去。你这几日照顾灵灵也累了,今天就让我带吧。您休息休息。”
“显着你会爬山了?有这时间,好好研究怎么让薛良回心转意吧。”
“……哎,好。”吴婉之小声应道。
傍晚时分,薛氏领着两个孩子进厨房吃饭。
吴婉之低眉顺眼,心事重重,正把菜分了一碟出来,放到锅里用热水温着。
“薛良对你说重话了?”薛氏问道。
吴婉之顿了顿,摇头笑道:“没呢。他估计有事要忙。”
她说着把锅盖盖上。
虽然不知薛良会不会回家,但给他留点菜总不会错。
-
神豪:陪玩是朵小白花
《神豪:陪玩是朵小白花》中的秦绵绵,因不屈从于九九六工作制度及领导的不当要求而遭解雇。出于生计,她选择成为陪玩者,却意外地启动了神秘的神豪系统,每当有老板消费在她身上,她都能获得十倍的回报。这使她迅速受到大众的喜爱,财富也如滚雪球般增长。面对老板们的豪气打赏,她娇媚地说:“哥哥们,别太宠我哦,我也是个小富婆呢!”
-
是你不爱我了,我绝症你哭什么
《是你不爱我了,我绝症你哭什么》这部小说,围绕着顾绪言和程卿仪的七年婚姻生活展开。当顾绪言被诊断出身患绝症时,他选择了解放程卿仪,让她追求自由。虽然他们在婚姻初期感情深厚,但三年前程卿仪提出离婚,顾绪言因深爱而一直未能同意。现在,他决定放手,用尽积蓄购买墓地,希望在离婚后得到协议中的财产。然而,一切似乎已无法挽回,他感到此生仿佛未曾存在过,只期望来世程卿仪能体验到他此刻的痛苦。
-
被丞相送到敌国后
小说《被丞相送到敌国后》呈现了一幕幕扣人心弦的情节。在两军对峙的战火中,丞相裴寂选择了将我,作为交换被俘虏的忠诚臣子的女儿的筹码。有人对他的决定提出质疑:“三公主不是对你情深意重吗,为何选择她?”他淡然回应:“我求的是一份安宁。”三年的敌国生涯,我历尽了磨难,终于等来了裴寂的救赎。再次相见,我按照他的期望,与他保持疏离。然而,他却似乎开始后悔,恳求我再次燃起爱火。
-
穿到八五家属院:撩兵王!生乖崽
《穿到八五家属院:撩兵王!生乖崽》故事中,季相思是逃婚的富家女,意外穿越至1985年,附体于一个声名狼藉的懒妇。新婚便遭离婚风波,还被诬为狐狸精。但她不甘命运捉弄,以25世纪的才智开饭馆、办服装厂,多才多艺更医好丈夫的伤残。丈夫陆沉动摇离婚念头,萌生爱意:“婚不能轻离,我们再议。”季相思挑眉:“如何议?”“如此……”陆沉情深款款:“若婚姻是爱的终点,我愿与你同行。”季相思甜笑:“逃婚,竟是为了与你相遇。”
-
真千金一身反骨,手撕剧本杀疯了
《真千金一身反骨,手撕剧本杀疯了》这部小说,以苏芫柚为主角,描绘了她前世为魔修、今生为真千金的传奇经历。面对假千金的伪装、家人的偏见和龙傲天男主的高傲,她以耳光回击,展现不屈气魄。苏芫柚在此生立誓,绝不容忍任何欺凌。
-
不是高冷指挥官吗?怎么一亲就哭
《不是高冷指挥官吗?怎么一亲就哭》这部小说,以时霁和谢灼为主角,展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故事。时霁,联邦的最高指挥官,以她的冷酷和美丽、强大的禁欲气息令人敬畏。但在皇家学院的新生入学日,谢灼的银发在众人中显得与众不同,他的话语更是震惊四座:“指挥官,您还记得在花园中红着眼眶的那一刻吗?”话落,一片寂静。时霁冷冷地看着他,谢灼立刻感到自己失言,赶紧致歉。身为第八星系居民的时霁,在二次分化时意外由Beta变为Omega,这与他预期的顶级Alpha大相径庭。然而,他冷静接受这一切,将化验单弃之如敝屣,深信自己无需依赖Alpha的力量。
-
最猛身高差
《最猛身高差》这部小说,描绘了周柏林与沈毓含的动人爱情。周柏林,193cm的巨人,在大学靠软件崭露头角,后与师兄共创事业,财富如潮。但母亲夏圆圆却总觉他除了编程,别无所长,且年近三十仍单身。直到一则“公主抱,身高差”视频爆红,揭露了他与沈毓含的缘分。沈毓含,自小独立,大学时已是知名作家和漫画家。遇到周柏林后,她被他深深宠爱,生活琐事全由他悉心照料。他们的爱情佳话广传,连5岁的萌宝都惊讶于爸爸的扎发神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