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丝雀偷怀崽被逮,傅总掐腰逼婚精彩章节
孟栀晚一早就出了院。
傅聿京给她放了假,好好睡了一觉后,她还接到了好几个同事的慰问。
大概都从人事那知道她生病了,问她怎么样了。
孟栀晚一一回复了。
刚准备放下手机,一个电话打了进来。
她看着上面的号码,指尖顿了片刻。
是叶世峥打来的电话。
她名义上的亲生父亲。
她没有接。
她直接挂了,对面不再打了。
可过了会,又进来了个电话,不是同一个号码。
孟栀晚也没接。
可这次对面就像是锲而不舍般,紧接着打来了第二个,第三个。
孟栀晚看着手机,最终按了接听键。
她没说话,对面却先笑吟吟开了口,"孟小姐。"
明明是绅士的称呼,可语气却听不出多少尊重。
孟栀晚握紧了手机,沉默片刻,她淡淡问:"陈少爷,有事吗?"
对面的陈执听见她的声音似乎顿了下,随后开腔淡淡道,"也没什么事,只是叶爷爷病了,也没见孟小姐回来看看你爷爷,真是让人瞧着寒心,怎么说,也是叶家养大了孟小姐,没想到倒是养出了个白眼狼来。"
孟栀晚没心思和他耍嘴皮子,正要挂断,对方又漫不经心地开口,"还是说,孟小姐自己在外面藏了什么野男人,怕被发现,才不敢回来。"
孟栀晚攥紧了手,下一秒,她挂了电话。
陈执向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她真的没有闲心在这听他的侮辱。
那点好心情被破坏,孟栀晚坐在沙发上,发起了呆。
可没多久,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她看也没看就给挂了,手机被扔在了一边。
这回它没再响了。
孟栀晚闭上眼,缩在沙发上,舒了口气。
躺了一会,林婶做好了饭,上来叫她吃饭。
这点小插曲也很快被她抛之脑后。
到了傍晚,傅聿京回来了。
孟栀晚还赖在床上不想起来,冬天到了,她最近有些嗜睡,下午看着看着书就睡着了。
直到她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,男人圈着她的腰,好整以暇的问:"孟秘书,今天很忙吗?"
孟栀晚抬起朦胧的眼,揉了揉。
她慢吞吞摇了摇头。
不忙的,一整天除了看书,也没什么事做。
傅聿京扬了扬唇,掐住她的下巴,笑吟吟的,却怎么都瞧不出他心情多好的模样,"那你挂我电话?"
孟栀晚愣了下,正想说她没有,她动了动唇,却突然想起了中午那会她确实有个没看来电人,就挂了的电话。
她突然垂下头,抿着唇瓣,手指蜷缩着,说不出来的心虚。
"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"
她攥住他的手臂,声若蚊蝇,"傅先生,你别和我计较这点小事了。"
她一副认错的态度,男人脸色似乎缓和了点,孟栀晚被他抱到腿上。
"下不为例。"他指腹揉捏着她的下巴,孟栀晚皮肤白,又过于娇嫩,轻轻一碰就容易有印子,更别说这样没轻没重的触碰,很快,白皙的下巴上便多了抹显眼的红痕。
这样有些疼,孟栀晚蹙着眉偏头躲开了他的手。
傅聿京适时松开,盯着她泛起雾气的眸子,收敛了几分身上迫人的气息,让她坐在他腿上,给他解领带。
孟栀晚听话的解开了。
解完领带,他又让她解衬衣的扣子。
孟栀晚垂着眸。
他个子高,将近190,肩宽腰窄,英挺性感的身材,比电视上顶级的男模还要让人脸红心跳。
扣子被一颗颗解开,衬衫散在两边,她指尖触碰到他紧实的胸膛,微微发颤,下意识想缩回手,却被男人漫不经心捉住了手,捏在掌心把玩。
"你怕什么?"他漆黑的眸睨着她,嗓音低哑,透点戏谑的笑意,"又不是没碰过。"
孟栀晚脸颊渐渐变得绯红,她微微别开眼,浓密的长睫轻轻颤着,强撑着开口,"没…没怕。"
可却怎么都不敢看他。
傅聿京笑了声,"那继续。"
孟栀晚乖乖哦了声。
她动作有些慢吞吞的,纤细白嫩的手仿佛没什么骨头,落在身上,反而磨蹭的人一身火气。
傅聿京面上没表现出来,可坐在他身上的孟栀晚却感受到格外分明。
身上的睡裙布料柔软细腻,却也如同虚设,烫的她身子发颤。
她指尖颤了颤,磕磕绊绊的开口,"解…解完了……"
她撑着他的胸膛,试图下去。
傅聿京松开了她,一个刚发过烧的病人,他倒也没那么饥不择食。
他站起身,背对着她,脱下衬衫,一边问,"今天还难受吗?"
孟栀晚没注意听,瞥见他宽阔的脊背,微微愣神。
上面交错的抓痕还很显眼,深深的,有的还结了痂,暧昧不清,但不难看出划下这些痕迹的女人当时有多难以承受。
傅聿京没听到她说话,回身看了她一眼。
孟栀晚就像被烫到了一般,骤然收回眼。
有些记忆猝不及防的窜入脑海,她突然就不自在起来。
她捂在被子里,声音不大,瓮里瓮气的,却显得有些可爱,"好多了,傅先生不用管我,去忙自己的事吧。"
她催促他,自己裹在被子里,像个蚕蛹一样,也不知道在羞什么。
傅聿京眸里染上几分笑,神色慵懒,戏谑了句,"你躲什么?"
孟栀晚咬着唇,没理他。
傅聿京没再逗她,去了浴室洗澡,孟栀晚掀开被子,望向水声哗哗的浴室,眼底泛着温柔。
良久,她移开眼,下床给他找好衣服,放在柜子上,才下了楼。
没多一会,傅聿京从楼上下来。
他带了一副金丝眼镜,瞧着斯文儒雅,少了几分迫人的侵略感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的新闻。
每每这时候,孟栀晚脑袋里都会冒出标红的四个大字。
斯文败类。
男人察觉到她的目光,朝她看过来,对她招了招手。
孟栀晚轻轻移过去,顺着他的意思坐在他腿上。
她望着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镜,他不常戴,但孟栀晚也见过几次,许是他最近瞧着好说话,她仰着脸看了会,忍不住问:"傅先生,你近视吗?"
平常也看不出来。
傅聿京喂她吃了口葡萄,捏了捏她的脸,懒声开口,"不近视。"
孟栀晚愣了愣,男人仿佛看见了她心里的想法,幽深目光撞进她乌黑干净的瞳仁里,抚了抚她的眼尾,提醒了句,"电视有辐射,孟秘书也多注意眼睛。"
孟栀晚默默咽下口中清甜的小葡萄。
看不出来,他还挺爱护身体的。
她乖乖哦了哦,可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不以为然,笑了声,"不信?"
"夜里总是趴在床上看书,到时候要是看不清东西了,可不要偷偷埋在被子里掉眼泪。"
孟栀晚被他说的脸热,捏紧指尖。
而且心里被他说的还真有些毛毛的。
她也不是完全不听劝的人,只是坏习惯不容易改。
"我知道了,傅先生,你别再吓唬我了。"她有点丧气的垂着脸,低着声道。
小姑娘嗓音有种天然的温软,这会腔调有点黏糊糊的,听着还有些可怜,倒真让人有些舍不得说她了。
傅聿京捏住她的下巴抬起,亲了亲她的唇瓣。
唇齿缠绵间,男人在她耳边呢喃低语,"真近视了也不要紧,孟秘书戴上眼镜,应该也怪可爱的。"
孟栀晚心颤了颤,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服,男人轻笑一声,低低哑哑的嗓音,让人愈发脸红心跳。
孟栀晚不受控制软了身子,仰着脸回应他。
她阖着眼,手臂抱着他的脖子,放纵了自己。
她是喜欢与他亲近的。
过不了多久,这场交易就要画上句号,孟栀晚不想拗着性子,徒留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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